還是一樣的早晨,對面坐著還是同一個人,不同的只有碗里的粥和鬧動的鈴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平時業(yè)務(wù)真忙?!被铋愅醭靶Τ雎?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婧夕掐斷鈴聲,從容不迫,“誰讓我長得漂亮呢,自打我一回來啊,日程表就排在了半年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婆賣瓜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別不信,我打小桃花運(yùn)都旺,”袁婧夕不滿自己魅力被他低估,忍不住開始損人:“你自己不能欣賞美女,別人未必不能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誰說我不能的?”活閻王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實(shí)為證,”袁婧夕聳聳肩,“放著這么大一個美女同床共枕都沒有異心,不是同性戀就是某方面不行。前者已經(jīng)確定,至于后者……有待考驗(yàn)?!?br>
        又來了,活閻王頭疼,“誰跟你說我是同性戀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在泰國,我問你,你自己默認(rèn)的啊。”袁婧夕喝了一口粥,比自己熬得好喝,可惜了這樣一個人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隨口說的,”活閻王澄清,“我不是同性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不舉咯,”袁婧夕心里不信,口頭嘲笑,“原來如此,平時作什么清高模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沒有哪個男人愿意說自己不行,何況還是自己心儀的女生,活閻王一個勁兒跟她解釋,對方都不信,不由感到深深的無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怎樣你才信?”他無力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樣都不信,”袁婧夕搖頭,優(yōu)哉游哉,“放著我這么個大美女你都不心動,不是不能才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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