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天體物理學(xué)的,”活閻王一本正經(jīng)道,他是量子物理學(xué)的,“至于為什么不要燈光,那是因?yàn)樘炜找呀?jīng)很亮了,開燈會影響觀察?!?br>
        袁婧夕安靜地聽著,不吵不鬧,她欣賞尊重這些科學(xué)家,怕大聲一點(diǎn)會打擾到他們。她對周圍的每個(gè)人都肅然起敬,不因?yàn)橄嗝财胀?,身材平凡而忽視。因?yàn)橹覆欢囊粋€(gè)就為國家、世界做出過貢獻(xiàn)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欣賞每一個(gè)有只是能力的人,這是天生的崇敬和后天的素養(yǎng)。所以活閻王那么捉弄她,她都沒過火,若是換了別人,她早就讓人裝麻袋揍一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,”活閻王正在調(diào)整觀景位置,冷不丁聽她傳來一聲痛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里的蚊子好多呀,”袁婧夕擰著燈,一手彎下腰去摸,“我身上被咬了幾個(gè)包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回帳篷吧,”活閻王想著她對自己大腿的在意,不論如何,每天都要抹一些東西在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給你照亮吧,”袁婧夕說,“一個(gè)人回去有點(diǎn)害怕?!被纳揭皫X的,山這么大,帳篷并不密集。

        活閻王停下手中的伙,“我送你回去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別別,回去一個(gè)人待著還是害怕,我就在這里陪你吧,”袁婧夕忙阻止,“我給你照亮,等你弄好了再一起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活閻王欲言又止,感情她以為自己就只是擺好,留著明晚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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