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思來想去,覺得活閻王哪一樣都不站。論家世,活閻王父母都是大學(xué)教授;論潛力,就活閻王那性子,一言不合懟人三條街,他爸若是將公司交給他,估計(jì)就砸了。何況,袁母還說要“適齡”,活閻王都是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,這一條也不合適。
這可怎么辦才好?袁婧夕抖了抖腿,不去吧,她媽發(fā)威了;去吧,若是讓活閻王知道了,自己估計(jì)就完了。在一起兩年多,他的那些手段,她還是有些怕的。
“袁姐,好不容易出來一次,怎么發(fā)愣呢?”李隅走過來問,一只手隨便就搭在了她肩上。
袁婧夕一把推開他的手,無奈道:“嘿,我媽又讓我相親?!?br>
“推了唄,”袁婧夕又不怕她媽。
袁婧夕搖了搖頭,頗有一副被逼而愁眉不展的樣子,“不行,這次她是真生氣了?!?br>
“你別告訴我你真要去,”李隅笑了,“你家教授還不得扒了你的皮?!痹合依镉袀€(gè)教授,這個(gè)圈里的人都知道,還知道這個(gè)教授將她管得很嚴(yán)實(shí)。
“可不就是嘛,”袁婧夕點(diǎn)頭,兩難得很,“我但不是怕他,就覺得要去去了,是對另一半的不忠。”
李隅“嘁”了一聲,表示不屑。這個(gè)圈子,也就他敢這樣對袁婧夕了。
“這俗話說得好,丑媳婦怎么也要見公婆。你帶他一起去不就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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