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理學(xué)院的人說,活閻王得罪了九重天,被罰了雷劫。袁婧夕心虛的問胖子,究竟怎么回事。
“活閻王生病了,臉色蒼白,渾身無力今,”胖子摸著下巴,想著活閻王扶著講臺,堅持給學(xué)生上課的場景,紅了眼眶,“以前我還看不起他,覺得他太惡心了,直到今天看他這副受了刑罰的樣子,心里……太痛快了?!?br>
“滾一邊兒去,”袁婧夕狠狠拍了他一下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然后他一堂課上了八次廁所,平均每四分鐘一次,”胖子靠近袁婧夕,“有人說,他可能懷孕了!”
“滾,重死了。”袁婧夕一把推開他,又是愧疚又是自責(zé),她昨晚應(yīng)該問一下唐勝男后果的,只她那時想不到一只榴蓮有這么大的威力。
“開玩笑的啦,”胖子戳了戳她,“怎么樣,聽說這件事,是不是神清氣爽?”
袁婧夕沒說話,這次玩大了。她離開胖子給活閻王打電話,然而對方一直沒接。
唐勝男見她一臉嚴(yán)肅,也低沉了下來,“我不知道他有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。”
“你查到的是什么?”
“顏老師小時候長不高,又性格孤僻,常常被周圍的孩子欺負(fù)。但他這人不說話歸不說話,整起人來很陰,明面上受到了欺負(fù),暗地里就報復(fù)了回去,漸漸的那些人也不敢再欺負(fù)他了。唯獨一次例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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