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空晚當(dāng)然玩的盡興,但回過神來,他也知道自己玩大了,一時情動忘了現(xiàn)在的祁無長又廢又弱,全不是可以隨意折騰的人,看著祁無長奄奄一息蜷在榻上的難受模樣,哪怕是喪心病狂如他也不由有些心虛。
當(dāng)然,再給他一百次重來的機會,他也會按著祁無長一百零一次的玩。
唯一問題在于,祁無長是真的生了氣。
祁無長天生體質(zhì)特異,轉(zhuǎn)修魔道的時候又有些故事,體溫向來比常人低一些,當(dāng)年作為北荒魔主為所欲為之時觸手猶如冷玉,這段時間重傷瀕死又被反復(fù)摧折過,更是多了許多不堪言說之處。
從前他最討厭與人肌膚相觸,特別是法體真身,便是沈空晚也難得碰他一下,但這次被救回來之后他就貪戀上了沈空晚火熱體溫,雖然嘴上不說,每到夜里,總會蜷在沈空晚懷中借一縷余溫,活生生逼得沈空晚都改了作息,陪著他三餐有序、晝出夜伏。
現(xiàn)在,沒了。
沈空晚看著扯著被子遠遠滾到軟塌一邊的祁無長,莫名心生悔意,他試著去扯了扯,被子團里探出一只白皙手掌將他一把拍開又縮了回去,依舊包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連跟頭發(fā)都不露。
他很想安慰安慰祁無長,告訴他那時他花穴如何濕軟纏人,兩條玉腿絞得他有多爽,纖腰無骨扭得如月下白蛇,而情動媚態(tài)又是何等讓人把持不住,便是他這樣心如霜雪的人物也被那般婉轉(zhuǎn)求歡淫聲浪語勾得心頭火起,自他踏上道途千百年以來還是頭一次,祁無長實在可以自傲一下。
不過沈空晚想了想,還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。
自那日昏天黑地亂搞到不知何時睡去又何時醒來,祁無長就對他說了一句話,讓他滾去把涼室里的躺椅劈了當(dāng)柴。
沈空晚覺得挺可惜的,祁無長手藝不錯,那竹椅做的和祁無長身段貼合完美,在上面干起他來很是暢快,何況他也挺喜歡風(fēng)和日麗之時,院中修煉結(jié)束,回頭望見祁無長在躺椅上沉沉睡去,安靜得像只白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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