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(xiàn)在祁無長很生氣、
沈空晚偷偷把竹椅藏到了后院的空房間里避人耳目,自己去尋了五千年的白尾香柏,劈了最中心的佳料,給祁無長重做一張搖椅,又碰瓷了只千年黑狐妖宰了剝皮,把厚密狐裘鋪在椅上,借十分鴉色顯出祁無長雪似身段。
東西做好,他二話不說直接把祁無長抱過去放下,果然如所想一般亮眼。
他看得滿意,強行被拽過來當擺件的祁無長恨不能踹他一腳,但狐裘實在細軟厚實,更兼柔如錦緞,將他整個人都軟軟托住裹起,他猶豫了一下,還是不跟自己過不去,只是冷哼一聲,沒好氣地借機求福利:
“你要怕我冷,不如給我件衣服先?”
祁無長語帶諷刺,自從被帶回抱雪樓,他身上就沒披過一縷布,按沈空晚說法,難得他身姿動人膚白如雪,這么擺在屋里,行止坐臥都養(yǎng)眼,反正有法陣護持屋里溫度永遠溫暖怡人,就這么裸著唄。
他之前知道沈空晚對自己正在興頭上,又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人,罵一句變態(tài)也就從了,現(xiàn)在新仇舊恨,當然要刺傷一刺。
然后毫無意外,完全不破防。
沈空晚只是嘆了口氣,一臉寬厚包容他無理取鬧:“你怎么還是如此任性,到底要氣上幾天?”
“……”
祁無長躺在狐裘里只當沒聽見,真對沈空晚認真,他早被氣死了千百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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