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無長悠悠然躺回松軟臥榻上,就著劍鈴清越脆響扣著膝頭敲出一曲荒腔跑調(diào),愉快地感覺自己變成了話本里反派人物,氣勢洶洶要去捉奸在床。
然后他看到了,捉到了,但他到的實在不是時候,某個羽扇綸巾人頭狗樣的小道士正笑呵呵祭起一面銅鏡,霎時千丈劍風中光華流轉(zhuǎn)幻化出一幕幕淫靡景象。
或全身穴眼具開供人圍著玩,或高翹淫臀被人排隊干,或被拴在鐵鏈上露了花穴任由千奇百怪的淫器沾了烈藥往里捅,又或者被扔進蟲籠被蟲咬獸噬得紅腫如桃求人操……一樣樣,一幕幕,滿天淫戲瞬息萬變花式不重,每張主角都是祁無長。
而每一張都是真的。
“……賀禮菲薄,權(quán)為天劍主添些閨中樂趣。”
青衣道士彬彬有禮說道,一派謙謙君子風。
未等他再說什么,半空中無聲風動凝霜鞠雪憑空捏出了一具人形,悄無聲息出現(xiàn)在了兩人成犄角之處,漫天霜落凝結(jié)成縷縷青絲落在剛成型的雪做肩頭,那人偶抬起頭,露出一張似笑非笑清麗無雙的臉。
“你費這么大勁送禮,怎么不來和本座說?”
祁無長如此似笑非笑說道,攏起袖子,抖落一身殘雪。不理會青衣道士陡然縮小瞳孔,他微微瞇眼瞥了眼滿天淫景,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嘲,似諷刺似戲謔。
“這是莫尋歡的水月鏡,他從來把這東西看得跟命根子一樣,能到你手里,看來他怕是等不到本尊取他人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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