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是前邊港太子,從小到大沒吃過什么苦,才剝到腳踝,就淌著尿把什么都交代了。
當(dāng)然陳霆食言了。
走出倉庫之后,他在石階上晃了一下,旁邊的馬仔上來扶,他揮了揮手,自己站穩(wěn)了,從口袋摸了煙出來,叼一根在嘴里。
“剛剛什么都沒聽見,記住了嗎?”
“是?!瘪R仔連忙應(yīng)聲。
陳霆偏頭擦響打火機,火光映紅了低垂的眼,背挺不直,腳步也不穩(wěn),好像一夜之間忽然垮掉了。
他想過很多陳霓伍戀痛的原因,缺愛,母親留下了心理陰影,太喜歡那個同學(xué),又或許本性使然,唯獨沒想過被迫。
曹炳干兒子這個身份暫且不提,鄧捷和其他幾個大佬都在暗中看護,整個市,能對陳霓伍產(chǎn)生威脅的人有幾個?
任他再怎么聰明絕頂,又怎么能想到那幾個屈指可數(shù)的人里,竟然有人對他兒子產(chǎn)生欲望?
從來沒聽說曹炳跟哪個男人有什么瓜葛,兩個男人搞到一起還沒有那么常見!
怪不得小伍這么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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