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一天都等不了,他現(xiàn)在都恨不得把曹炳挖出來揚(yáng)了!
陳霆呼出一口濁煙,腦袋昏昏沉沉,像喝了許多酒,醉了,走不動道了,怔怔撐著后院里一顆槐樹。
這一站就是半個小時,天邊都泛起了光亮,而他卻仿佛成為了樹的一部分,一動不動。
兩個馬仔守在倉庫門口,不安地望著這個新晉龍頭,最后還是沒忍住去通報鄧捷。
鄧捷不喜歡太血腥的場面,一直在二樓書房辦公,收到消息裹著大衣下了樓,走到院里,愣了一下,“怎么了這是?”
陳霆沉默地站在樹底,似乎沒聽見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鄧捷意識到不對,快步走到他面前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樹皮上沾著血痕,“霆哥,曹驍說什么了?”
“阿捷,”陳霆緩緩開口,蜷起血淋淋的手指,“你跟我說實(shí)話,小伍這些年,和曹炳,究竟發(fā)生過什么?”
“發(fā)生過什么?”鄧捷一臉茫然,“除了不讓他混,也沒什么啊……”
陳霆掀起眼皮,一瞬不瞬盯著他。
“不是,你還信不過我嗎!”鄧捷納悶了,“那小子跟你說了什么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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