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獨孤大人且慢。”蕓莞不緊不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公主還有何事?”獨孤儒淵一臉疑惑,眼前的女子說話雖輕柔細語,卻透著一種讓他無法拒絕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派人去隆苑堂接他們回來,估計也塊了,大人若是現(xiàn)在走,沒準會與其走岔路,不如在府上多等片刻?!笔|莞禮貌地解釋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還是公主想得周全,那就勞煩您了。”獨孤儒淵客氣地很,能讓三皇子和太子都心儀的女子,自然有著與眾不同之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請坐,嘗嘗我這新買的白茶吧,入口醇厚、芳香四溢。”蕓莞斟了一杯茶遞給了獨孤儒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主的茶自然都是上上等的好茶?!豹毠氯鍦Y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,此刻的他并沒有什么品茶的雅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茶葉……不同時期采摘味道自然有別,但不論新茶……舊茶,炮制的火候恰當,茶香才會愈久彌新,揠苗助長、急于求成肯定得不到上上等的好茶,若淪為了劣品……自然與高堂不合~”蕓莞用茶葉做了形象的對比,尤其是高堂一詞,既指華屋、又指朝廷還可引申為父母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主意有所指?”獨孤儒淵立馬指出蕓莞話里有話,既然猜不準確,不如直接請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別多心,我就是聽聞太子府今日娶進門的乃是旗賓樓花魁,自然與您的掌上明珠無法比擬,您大可不必為此擔心?!笔|莞故意不提起關(guān)于獨孤曉月做妾室的事,免得讓獨孤儒淵下不來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人可是風(fēng)塵女子?我都不曉得哈……還以為是哪小戶人家的女兒呢!怪不得沒名沒分地迎娶進門。”獨孤儒淵早已將蘭朵的背景打聽地一清二楚,他只是裝作不在意此事,好像他不說破,別人就不知道這家丑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真是正經(jīng)人家的出身,誰會忍心讓自己女兒給旁人做小妾,即使嫁進太子府是多么光耀門楣的事,沒名沒分的茍且圖個什么意思?!笔|莞表面上是批評太子迎娶風(fēng)塵女,意在讓獨孤儒淵多在意女兒的幸福安康,不要被貪欲沖昏了頭腦再做出大錯特錯的決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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