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是明眼人,但不是所有人都像公主這般睿智聰慧,總有愚者糊涂蛋削尖腦袋去爭搶,我倒是不擔心我家曉夢,她對這些小事都不在意?!豹毠氯鍦Y混跡官場大半生,不想被一個小丫頭再說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可認識慧靈主持?”蕓莞見獨孤儒淵略有不悅,便轉(zhuǎn)移了話題,她總算有機會問出自己心底的疑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乃是天神庵的主持?”獨孤儒淵從不喜燒香拜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武川一位得道高僧,曾與我聊起過您,我還以為他與您是老相識呢?!笔|莞表現(xiàn)地自然且隨意,閑談而已無需摻雜算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武川我倒是年輕時去過,一晃十來年是有了,記憶中并未去過寺廟或是見過得道高僧?!豹毠氯鍦Y思索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興許那位主持與大人相識時還并未遁入紅塵吶?!笔|莞引導(dǎo)著,畢竟慧靈主持不會無緣無故提起衛(wèi)國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佛家弟子能成為寺廟主持自然天賦異稟,公主太高看我了,我深知自己沒有這樣的慧根,自然也沒有這樣出眾的舊識?!豹毠氯鍦Y一點頭緒都沒有,他根本沒與出家之人打過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是主持久仰您大名,只是苦于沒有相見的機會吧?!笔|莞笑而不語,興許堂堂宗察府掌事,三公重臣早已忘記了遁入空門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人乃何許人也?”獨孤儒淵依舊一頭霧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冥蒙真矢,乃何舊識?乃何往事,欲披華裳藏蚊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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