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國柱憤憤的站在書案前,久久無言,猛地大喝一聲道:“來人,備馬!”
……
“痛快,真是他娘滴痛快啊!”郭英賢喝了一大口酒,大聲呼喝著。
郭英賢正在宣府鎮(zhèn)標(biāo)右翼營參將劉廣武府中飲酒,突聞張誠竟將薛良清活剮,吳有祿等一干犯官盡皆斬首于北路之事,不由興奮得大呼小叫起來。
劉廣武坐在他的對面,卻是笑而不語,若仔細(xì)看去更像是一臉的苦笑,只聽他道:“痛快是真的痛快,只怕這次張誠他雖痛快了一時,此后卻要因此受累,反遭其罪?。 ?br>
“??!”
郭英賢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,表情瞬間就凝固住了,他抬頭呆呆的望著天邊的半輪圓月,也是一副沉思狀。
“那薛良清和吳有祿固然該殺,可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張誠下這個令啊,他不報巡撫劉大人,也不報給陳總督,更不奏聞當(dāng)今圣上,這擅殺四品武官可絕非小事!”
劉廣武一臉擔(dān)心的說著,郭英賢此刻也已意識到事情的嚴(yán)重,卻偏偏又無能為力,不由嘆道:“如何是好……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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