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見,班定遠(yuǎn),絕域輕騎催戰(zhàn)云!
男兒應(yīng)是重危行,豈讓儒冠誤此生?
況乃國危若累卵,羽檄爭馳無少停!
棄我昔時筆,著我戰(zhàn)時衿,
一呼同袍逾十萬,高唱戰(zhàn)歌齊從軍。
凈胡塵,誓掃韃虜不顧身!”
何崇武似乎一時無法平復(fù)激動的心情,竟在屋中踱起步來,仍是不停贊道:“好,真是好詞,不惟辭藻華麗,更兼用典豐富,且讀起來瑯瑯上口?!?br>
張誠此時已放下手中的筆,他負(fù)手立于方桌前,道:“兵憲大人,邵學(xué)正謬贊了,張誠只是一時興起,在大家面前班門弄斧而已,此既張誠心中所想,欲以此為我北路將士之軍歌?!?br>
何崇武聞言頓時止步,他激動的高聲說道:“瑯瑯上口,又慷慨激昂,以此為軍歌,自是再好不過!”
他又疾步走回到方桌前,急切問道:“忠忱,真是作得好詞,可有詞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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