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誠一愣,這首詩詞其實是他抄襲自后世的《知識青年從軍歌》,但如此的歌名,顯然在此刻卻并不適用。
略一思索,開口就說道:“兵憲大人,此詞名《從軍歌》!”
“《從軍歌》……”
就在他二人一問一答之時,赤城儒學的學正邵從友已將剛剛張誠所寫的詞稿輕輕挪開,他提筆疾書,很快就又抄錄了一份。
何崇武在旁邊看著,此刻一對比,張誠所寫詞稿字跡雖勉強也算工整,且蒼勁而有力,只是筆法略有歪斜,其字卻是拿不出手。
但邵從友不愧是儒學學正,其字確實寫得漂亮,更為難得的是其極為工整,何崇武便說道:“勞煩邵學正也替本官抄錄一份,此等好詞,確為難見,本官要珍存起來。”
張國棟、陳大寬、靳勇,以及尤名振、申仕春等人皆離席而來,一同欣賞著張誠的佳作。
惟有管糧通判秦時錚一人獨坐席間,一臉的錯愕,猶自楞在當處!
他緩緩起身離席,冷著臉移步向著眾人走來,只是掃了一眼方桌,便嗤之以鼻道:“嗤,詞是好詞,只是這字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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