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二位可真奇怪!”靜彥道姑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兩個,一高一矮二人,高的眉清目秀,矮的唇紅齒白,高的文弱書生,只能做撿木柴的碎活,矮的一身是力,把這夠用幾天的木頭,一個上午便砍完了。
“靜彥居士來啦!”衛(wèi)桓這枚懂看眼色的書生,一見人來監(jiān)視他們干活,便干得更起勁,言暮聽罷,擦了擦額間的細汗,也看著來者。
“累了吧,今天日頭大,我看李拂小兄弟都流汗了。”靜彥道姑笑著看著他們,眼中帶著一絲對這兩個苦力的滿意:“我拿了些粥菜過來,趕緊去那井口打些水清洗下手,歇息下吃點東西!”
言暮聞言,摸了摸干癟的肚子,干了一上午活,著實是餓到不行了。便想上前接過那籃子菜,誰知道衛(wèi)桓這家伙早就喜沖沖地上前接過,還一臉輕松地地說道:
“我就干些小活兒,砍柴這些都讓李公,我家公子做了!”
言暮沒好笑地看了看衛(wèi)桓,這家伙還在裝模作樣,有隨從比公子還嬌氣的嗎?她也不看衛(wèi)桓,直直對靜彥道姑道謝:“謝謝靜彥居士!”
靜彥道姑走后,衛(wèi)桓便把井水打了上來,這家伙也是體虛,端著個稍重些的水盆,走路便有些不穩(wěn)了,里面水花濺起,直直飛到他的那張清朗的臉上。
言暮看著他那窘迫的模樣,不由得“噗呲”一聲笑了,衛(wèi)桓也不惱,只是老實地把水盆放在言暮身旁,笑道:“李兄,洗把手吃飯吧!”
言暮大方地勺了一些水把手洗凈,然后便雙手拱起一些清水,往臉上潑去,絲絲縷縷的冰涼瞬間讓細汗的溫熱退卻,讓她不得不的舒爽地微笑著。
蹲在言暮對面的衛(wèi)桓雙手撐著臉頰,愣愣地看著透明如晶的水濡濕了對方英挺的眉毛,迷蒙了她清亮的雙眼,些許凝固在她濃密細長的睫毛上,隨著眼睛一眨,又猝然滑下到白皙的臉龐上。
果真是領(lǐng)如蝤蠐,齒如瓠犀,螓首蛾眉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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