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堂風(fēng)軟,金爐香暖,卻遮不住滿堂擔(dān)憂的容顏。銀鐺宜見,七寶床邊,只見那昏迷的女兒正受著難。
莊大人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趕回家,還不及吃上一口熱飯,便聽到言暮昏倒了,連忙趕到女兒閨房,卻見到剛恢復(fù)精神,龍精虎猛的夫人又再次愁眉不展。
他心里一急,連忙走近想看看女兒,卻沒料到,地上跪著自家兒子,坐在椅子上的夫人,右手上還拿著一根藤條。
“夫人,暮暮怎樣了?”莊昊額間的汗都來不及擦,哪管得上跪在地上的兒子,一進(jìn)來便先問起女兒。
宋琦眼中含著一分脆弱,九分擔(dān)憂,有些焦急地說:“官人,孩子暈倒了,大夫還在看著?!?br>
莊昊抬頭看了看大夫的背影,吁了一口氣,轉(zhuǎn)過頭扶起跪在地上的莊霖,也不敢看夫人的臉色,慢慢地拎著孩子坐在椅子上,問道:“怎么回事?暮暮怎會暈倒?”
莊霖的臉色白得嚇人,那雙薄唇一點(diǎn)兒血色都沒有,眉宇間凝重得似化不開的霧,那雙眼睛無神得可怕。莊昊哪里見過這樣的兒子,心里頓時一揪,以為夫人下手重了,打得孩子不敢說話了,可左右查看,也沒見被打的痕跡。
“別看了!我還沒打呢!”
宋琦沒好氣地一把將藤條放在桌上,顫顫地倒了一杯茶,莊霖以為是倒給自己的,準(zhǔn)備去接,卻發(fā)現(xiàn)夫人已經(jīng)一口喝光。
“你兒子今日帶暮暮出門玩,也不看看這太陽毒得!孩子剛剛來咱們家,沒住上個十天,就這樣操勞,不就倒下去了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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