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霧漫上言暮的雙腿,眼前熟悉的河流正映著月光流淌著,她疑惑地抬頭,易水河畔那青青的楊柳枝條便晃過她的朦朧的雙眸。
有一股似曾相識的酒氣撲鼻而來,頃刻間,酒氣揮散了迷霧,那個長著一張國字臉的男子正坐在楊柳樹旁,將一把古琴置于身前。
依舊平平無奇,依舊是那雙落寞的眼睛,荊軻。
“你怎么又來了?”荊軻睜著一邊眼睛,瞥見了滿身血痕的言暮,有些嫌棄地說道。
言暮錯愕間了然了,這大概是在自己的夢中吧!
她搖了搖頭,答道:“我不知道?!?br>
荊軻也不看她,只是抬起了手中的酒瓶子向她遞來:“喝酒?”
言暮搖了搖頭,借酒消愁,不過更愁罷了。
“不喝酒,那你來這里作甚?我可不是在等你呢!”荊軻收回了酒瓶子,抬頭又暢飲起來。
言暮看著半瓶酒水都灑在荊軻的衣衫外,他怎么喝都喝不完,也愁不完,她會過來,大概是心中一樣的愁,一樣的苦悶吧!
言暮轉(zhuǎn)過頭不看他,只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,良久,問道:
“你為何不殺了秦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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