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融入了雪色,夜色遮掩著絕色。
白虎大街,臘月的飛雪落在少俠的蓑衣上,她微微抬手御著韁繩,身上的白雪輕微一抖,又快速地掉落在馬兒踏過的地上。
言暮彎起越發(fā)秀麗深邃的眉目,喜悅地對坐在車輿里的君必鳴說道:“君神醫(yī),很快就到我家了!”
初次來盛京城的君必鳴,早就在車窗東瞧西瞄,盛京果然繁華,但看這白虎大街府邸尤其莊嚴,住在此處的必然非富即貴:“李姑娘,難道你是達官貴人的子女嗎?”
言暮思及之后還要讓君必鳴給月姨看病,這是圓不過去的,便不打馬虎眼,直言道:“我爹是翰林學士,姓莊,我對外稱李拂,但家人不知,望你到了府邸時,喚我莊姑娘?!?br>
“翰林學士?你不是……”言氏后人嗎?君必鳴不敢問,心中只道這姑娘實在太多身份。
“君神醫(yī)!”言暮知道君必鳴想說什么,但她既然敢?guī)貋?,便早知道他是什么人:“我身份確實離奇,也不強求你幫我隱瞞,但在我爹娘面前,還請勿言過多,他們只知道我跟著北郭先生學武,我在江湖所做之事他們一概不知,我也不想牽連到他們……”
聽及至此,君必鳴也猜得出七八,他直言:“莊姑娘,李姑娘,都是姑娘,換個說法罷了,醫(yī)者絕不會向外人多言他人之癥,我亦不會多言姑娘的秘辛。”
言暮提著的一口氣松了下來,便釋懷說道:“多謝!”
君必鳴忽然想到唐昂,還想說些什么,卻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,下一刻言暮就掀開車簾子對他說道:“到了!”
君必鳴原以為天色已暗,莊府的人應都歇息了,誰知這一家子都出來迎接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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