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,天下間赤兔馬最烈,然時(shí)光荏苒,赤兔已成白骨。晨鳧,這一匹如赤兔一般烈性之馬,這一生心甘情愿被騎之上的,只有一人。
初見那人,它以為他會與那些企圖降服它的人那般,用鞭子,用蠻力,但他沒有,他僅僅是撫摸著它火紅的皮毛,說了一句:
“一起走吧!”
它凝視著對方那雙深邃如墨玉的眼眸,那般吞天吐月,能將一切吞噬。
自此一刻,便臣服于他……
在鳳城臨時(shí)扎起的馬棚里,林駒守在棚前,看著空蕩蕩的馬棚,獨(dú)留下了那匹最好的馬兒,不由得搖了搖頭。
送走了浩浩蕩蕩的士兵,他的心情從起伏到凝重,戰(zhàn)爭何時(shí)才到頭呢?
“林工?!币宦暻宕嗟纳ひ魪纳砗髠鱽?,他連忙轉(zhuǎn)頭看向?qū)Ψ?,原來是李拂?br>
似乎每回李拂都慢了一步,但似乎每回他都來得巧:“李護(hù)衛(wèi),你怎么來了?”
言暮沒有回答他的話,只是越過他視線聚焦在晨鳧身上,一雙英眉凝重,直言問道:“為何世子不騎晨鳧?”
林駒沒有明說:“世子騎了宋將軍的雷首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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