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多說,言暮便知曉了應(yīng)日堯的計劃,他要代替宋望上戰(zhàn)場,那……
“武一都尉本想騎上晨鳧,佯裝是世子,但晨鳧性子烈,死活不肯讓他騎,他也只好作罷?!?br>
言暮聽罷,不由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她將弓箭架在肩上,大步走向那依舊屹立在深處的晨鳧。
一襲玄衣泛著麒麟暗紋,那是應(yīng)日堯給她的衣裳,林駒盯著她大步流星的背影,剎那間好像看見了世子那般。
“晨鳧,你還記得我嗎?”
言暮一雙眸子清亮無比,若應(yīng)日堯的是墨玉,那她就是清澈的潭水,透過清潭,映出的是她的真誠與無畏。
褪去了孩童的嬌蠻和純稚,她已經(jīng)不是當(dāng)年的那個小孩童了,晨鳧通人性,哪會看不出她的變化。
她伸出手,一邊順順?biāo)砩系淖酌?,一邊笑瞇瞇地說道,一如當(dāng)年那般:“我可是騎過天底下最好的馬兒呢!”
晨鳧的眼眸微微睜大,耳朵也動了動,眼珠子看著眼前的人兒,不變的,是她那真摯的內(nèi)心。
“好馬兒,我定然不如你主人那般氣吞山河,力挽狂瀾,但我亦有縱馬長歌之志,有守護(hù)天下之愿,更有不舍應(yīng)日堯之情,我想去戰(zhàn)場,你能帶我去嗎?”
晨鳧馬性子烈,心里柔,是不是也跟它的主人一般,對丹心一片的人兒,一片丹心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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