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晴被人抬出了費府,平躺在擔(dān)架上,無神的看著夜空,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感覺,氣憤?傷心?絕望?只好慢慢閉上了眼睛,眼淚緩緩滑過臉頰,流下一地血水。
“站住,把人給本少爺放下,你們可以走了?!比齻€人從旁邊的小巷陰影里走了出來。
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,白晴平靜了的臉上突然變得兇狠,眼睛死死地瞪得老大,因哭泣紅腫的雙眼更加血紅了,五指狠狠地握緊,手指留著血插進(jìn)了肉里,心里不停叫囂著,殺了這個人,殺了他。
這個聲音她永遠(yuǎn)不會忘記的,就是他害死了她的孩子,她唯一的寄托,唯一活下去的理由,一定要他不得好死。
“二少爺,這個不行啊,是費管家讓我們送大夫人回白家的。您不能……”
不等下人說完,費河身邊的一個隨從一腳踢倒了前方抬轎的下人,罵罵咧咧的說:“二少爺說話你們也敢不聽。費管家算什么,有二少爺大嘛,你懂不懂啊。你還想不想在費家混了?”
“是是是?!北惶叩南氯粟s緊爬起來低頭哈腰的附和。
“滾吧?!辟M河輕飄飄的說了句。
只見兩個下人立馬跑了,費河看著擔(dān)架上的白晴,冷冷的笑了,走到了白晴身旁,居高臨下的說:“喲,大嫂,不要這么看著我,我可是可憐你才來替你收尸的?!?br>
費河看著白晴仇視的眼神,笑了,笑的有點扭曲,一揮手說道:“抬走。跟上?!?br>
費河的隨從抬著擔(dān)架到了一個山腰處,費河看了看示意停下,猥瑣的摸了摸下巴說:“就這了,你們把這女人扔地上,賞你們了,隨便你們怎么玩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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