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這不太好吧,她可是……”其中一個沒有說過話的隨從不忍的說。
“本少爺讓你干嘛就干嘛,知道沒!沒用的東西?!辟M河狠狠的瞪了眼說話的隨從。
可就在隨從準備干什么的時候,旁邊的樹林里傳來了一陣一陣的狼嚎,費河和隨從們一聽,本來還很淡定的費河尷尬的笑著說:“沒,沒事,就幾只,幾只狼而已,沒,沒什么,可怕的。哈哈,哈哈哈?!?br>
可是突然狼嚎聲越來越多,越來越近,費河本來就是個大紈绔,沒什么膽量也沒本事,一聽這么多狼嚎心里一害怕,尖叫著撒開腿就逃跑了,兩個隨從也嚇的跟著跑了。獨留下了白晴躺在那。
隨后從樹林里走出了幾十只狼,狼群不停嗅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,慢慢走向了白晴,狼群直接一口一口的咬住了白晴的身體,白晴忍著痛,看著狼群一個一個圍過來,看著狼群撕咬著自己身體,吃著自己的血肉。
白晴的雙眼慢慢被紅色掩埋,內心不停詛咒著費河,費江,費家一家子,希望他們不得好死,不得善終。
慢慢的白晴眼前血紅模糊了起來,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向她招手,似乎看到去世的娘親在對著她微笑,似乎看到了很多很多曾經(jīng)的美好。白晴慢慢的閉上了眼睛,一滴血淚從左眼留下,埋入地底。
就這樣,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,不知過了多少個春夏秋冬,這個山腰慢慢變成了一個亂葬崗,各種野獸的尸體,被打死的下人,還有無人認領的尸體都被丟在這里,中間還有個大坑,里面更是有著無數(shù)的白骨,人的骨頭,野獸的骨頭,堆得越來越高。
突然有一天坑里的骨頭動了,吸收了足夠的陰氣怨氣和邪氣,骨頭成了精,一個大約一米七高的人骨架子從坑中艱難的爬出,骨架看上去呆頭呆腦的,各個骨骼不停地機械般轉動著。
深凹的眼眶沒有眼睛,可是卻能避開前方的尸體,上下牙不斷咬合著,發(fā)出噠噠噠噠的聲音。雖然沒有臉皮可是讓人覺得骨架有種懵懂的感覺,骨架滑稽的學著走路,可是卻很不靈活。
卻在這時有人恰好經(jīng)過,大叫著妖怪落荒而逃,不久后就來了一大堆手持武器的人,其中就有正好路過的姜家人,姜家人看了會,果斷上前和當?shù)厝苏f會處理,協(xié)商后人群就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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