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憎惡他的無恥,卻也不能拿他怎么辦。
于是,大家更惡毒的取笑他。
惡毒的取笑,是流言的唯一武器。
京城上下都傳遍了的。
顧瑾之聽到三嫂這么說,她突然很想見見袁裕業(yè)。她要把當年對袁裕業(yè)說過的話,再對他說一遍。
她心里默默想著,三嫂的話卻沒有止住。
說到興頭,三嫂滔滔不絕。
“......我和三哥,不遺余力說這些話。你知道,如今的袁家今非昔比,不少落魄的、沒骨氣的世家,愿意和他們來往,我遇著了袁太太幾回,每回都不給她好臉色,非要冷嘲熱諷兩句才甘心。
大伯母沒說過什么,我娘家的母親和姊妹卻說我魯莽,不該說這些,讓袁裕業(yè)名聲掃地。袁家不好看,我也不見得好。我這樣潑辣不饒人,自己也落不得好名聲。
我怕什么?我們顧家的媳婦,就是這樣的直腸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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