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銘衡臉上蠟黃的一點血色沒有,臉龐整整縮小了一圈多。
‘而殿下和孫傳庭就在蘭陽啊,就在百里外,近一個月了,盤桓不進開封,他們好狠的心啊,如今城中已經斷糧多日,開始殺馬充饑,更有甚者下面開始私下交換購買菜人,真真是人間地獄啊,’
幾滴眼淚緩緩流下,高銘衡已經快被局面逼瘋了。
‘撫臺大人,指望愿景不可能了,這些日子流賊猛攻不斷,只是驅趕流民攻城,卻是不派出精銳,擺明這是在作出佯攻假象,誘使援軍進兵開封城下決戰(zhàn),而孫傳庭必然看出了李賊的詭計,開封城下軍卒七十八十萬眾,太多了,決戰(zhàn)不利,因此盤桓不進,這是要讓我開封大大削弱李賊實力,然后遂行決戰(zhàn),開封煎熬的日子才開始,’
黃澍冷笑著。
‘流賊大軍在城池附近到處挖掘坑穴,顯然是為了對付官軍騎軍,看不到的還有其他手段,也難怪援軍遲疑,數量畢竟才十多萬,而流賊老營精銳足有十多萬了,流賊做大了啊,’
陳永福干巴巴道。
所有人木然,開封內部已經油枯燈盡,卻是叫天不應,援救不至,他們好像只有與城皆亡了,結局必定凄慘無比,要么被軍民營嘯吞沒,要么被流賊抓獲后慘死。
“撫臺大人,靠人不如靠己,屬下建言還須挖開黃河大堤,引黃河水灌入淹沒流賊大軍,或可解救開封危局,”
黃澍拱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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