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國公府大堂,徐久爵和堵胤錫相對而坐。
室內再無一個侍候的家仆侍女。
大堂里安靜的很。
“魏國公,本官知道你心里有些怨氣。”
“絕無此事,本官怎么敢怨恨殿下,絕沒有...”
“魏國公不實在了,徐允禎除爵,兩萬畝劃線,就是這兩項都是痛徹心扉吧,如果說心中沒有一點怨尤,誰信,反正我是不信的,我也會把這個想法告之殿下的。”
堵胤錫一字一頓的。
徐久爵瞪著堵胤錫,眼中泛起紅絲,他真想斃了這個王八蛋。
“堵學士到底要本官如何做,不如明言?!?br>
“很好啊,本官就曉得國公爺是通曉大義的,很簡單,提點一下本官趙之龍的罪狀,趙之龍幽禁后,出頭收拾局面,讓那些勛貴老實聽話,把發(fā)出去的人手都收回來,讓南京恢復平靜。”
堵胤錫飲了口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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