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娘一向裝不來,臉色差極了。
長亭臉色也差,天天和兄弟喝酒也不正兒八經(jīng)地想一想他和玉娘的事兒...蒙拓見長亭面色一沉再看看玉娘,這人最近日子過得舒坦,不僅幼稚還蠢得不行,干笑兩聲意在緩和氣氛地說了如下的話,“也沒去風(fēng)月之地,那些弟兄吵嚷著要去,岳番每回都沒去。”
長亭偏過頭去。
有的人說話要錢,蒙拓說話要命...
玉娘臉色更難看,憋了一上午的氣,一下子站了起來,也不留飯了,噼里啪啦對著蒙拓發(fā)氣,“有你這么對著還沒出閣的姑娘家說風(fēng)月之地這種事兒的嗎!岳番岳番岳番!岳番關(guān)老子屁事!他喝死了也不是我去給他收尸!”發(fā)完氣,心情舒暢地朝長亭揮手告辭,臨行前還順走了長亭那盒粉膏。
蒙拓瞠目結(jié)舌地看看被砸得晃來晃去的門框,再看看氣定神閑的長亭,頓了頓方覺委屈,“岳番喝酒,她對我發(fā)啥氣啊...”
長亭看了這男人一眼,說他冷峻城府深也沒錯,最擅長悄不做聲地陰人吞并,說他幼稚木訥也沒錯,擺明了兩個女人臉色都不太好了,還敢接著往下說,說來說去連煙花之地這種東西都說出來了...長亭搖搖頭,拍拍蒙拓手背,應(yīng)道,“哦,也沒事兒,可能是因為我挑的那幾個人都不太好,阿玉正憋著氣兒,你又不長眼地往上撞吧?!?br>
“挑的啥人啊?”蒙拓好奇。
長亭云淡風(fēng)輕,“阿玉要嫁的人。”
蒙拓不覺大愕,隔了半晌喝了杯茶方反應(yīng)過來,試探著開了口,“我以為,玉娘要嫁給岳番啊?!?br>
大家都這么以為,所以他老岳家才一點(diǎn)不著急對吧!
長亭呵呵笑起來,笑靨如花,再拍拍蒙拓的手背,“您可別這么以為,也快讓岳番那小子別這么以為。我就問你一句話,你見過在陸家整整教養(yǎng)了兩三年的姑娘有難嫁的嗎?岳番不著急,咱們也不著急,先慢慢相看著呢,等崔家姑娘嫁進(jìn)來了,咱們鏡園也得辦樁喜事呢,都有幾家人選了呢,只是還沒定,我預(yù)備的是出一萬兩,也給你定的一萬兩銀子,到時候記得通知賬上從你私庫里頭劃哈?!?br>
蒙拓臉一僵,比蒙拓臉更僵的,是正對著他坐的岳某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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