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小二眉頭一皺,仰臉朝天花板瞧去,想了想,很篤定地重重點頭,“...不在我們這兒,在玨山那頭...”
長亭膝頭大顫,心懸吊吊地向上提,手緊緊蜷成了一個拳頭。
店小二話頭一頓,再言,“都是上個月的事兒了,是戶做皮毛生意的商販子,收的胡人的貨不敢往內(nèi)城走,在玨山東北麓被劫了道,運貨的三掌柜和幾個小廝都沒了命?!?br>
長亭微不可見地僵在半道上,隔了半晌,試探性地問道,“...沒了?”
店小二咧嘴一笑,小小兒郎牙齒卻黃得像腳下的泥巴,“就沒了?。∩椒艘彩强慈私俚赖?,人多不敢劫,人兇不敢劫!”
長亭面色更僵了。
陸家長房遭截殺滅門的消息還沒傳出來,她不敢在岳老三跟前露一點兒口風(fēng),岳老三屬狗的,聞著味兒就能找著肉,平成陸氏身份太敏感,她根本不敢冒一點點險。
只有這過路市集南來北往,驛站里的店小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,他什么都知道!
可偏偏不知道十天前,有近千人血染玨山!
有人將此事刻意隱瞞下來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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