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受不住,咱們歇一歇也無妨?!?,“不用。”
然后,蒙拓就跑了。
岳番叫都叫不住。
“阿拓就這樣,悶。”岳番壞笑著提了提小長寧的小鬏鬏,總結陳詞,“且壞氣氛?!遍L寧偏過頭去,嘟嘟囔囔抗議,岳番便搓著爪子停了手,想了想才道,“也就和爺能多說話,爺問一句,他答三句...哦...跟你也算能說的了。”
長亭嗓子眼一梗,反手指了指,不可置信,“我?”
岳番手像是生了瘡似的,不鼓搗別人就沒完,長寧抗了議,便轉手去扣索胡玉娘的包裹布兜,一邊摳一邊點頭,“沒錯兒,就你。上回過城門,我還是頭一回見著他主動來敲小姑娘的馬車廂板。”
長亭拿手捂著嘴笑起來,“就這!?來告知細況,蒙大人都惜字如金呢!”
“您可知足吧!能說話兒就算不錯了!”
“岳番!你再摳唆我的布兜,信不信我打你!”
幾個年紀相當?shù)?,每天就只有半刻鐘的時候能好好坐下來說說話,明明也沒說啥話,偏偏也能笑得猶如破冰回暖。
岳老三牽著馬隔得遠遠地看,看幾個小姑娘在這冰天雪地中都能暢懷笑開,嘴角跟著一挑,偏過頭去和蒙拓笑著輕聲說話,“差不多的年歲,你干嘛和我一個老疙瘩站一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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