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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一件一件地捋下來,周通令發(fā)覺其實事情也并沒有那么難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通令怔了怔,便暗自洋洋自得起來,車到山前必有路,古人誠不欺他,語氣一下變得輕快起來,又交待了一兩件事兒,便大手一揮叫人全都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通令為人喜怒無常,姜氏看慣了,可還沒習慣——在她老家,這樣情緒大起大落之人應當住到醫(yī)館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氏想了想探頭試探問,“就不對陸家那兩個丫頭下手了?要是陸紛問責起來,咱們恐怕不好交代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通令不在意地仰頭喝口茶,“只要找到了陸長英,誰還管那兩個賠錢貨啊?!?br>
        姜氏陡覺氣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生了三個賠錢貨,才得了個帶把兒的!

        “邕都趙暨可信否?若他吞下賬本留中不發(fā),那咱們豈非落入左右為難的境地了?”姜氏皺眉,這個問題,她琢磨很久了,賬本是脅迫陸紛的利器,可不能放在他們這里否則就如匹夫懷璧,徒惹殺身之禍,只有將賬本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能震懾保命。

        邕都趙暨是周通令的拜把子,兩家于京都時是門對門的世交,大晉二十三州上天下海地想,他也是最合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人心難測,誰知趙暨不會拿著賬本繞過幽州,自己與陸紛搭上話再取周通令而代之呢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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