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站起來,清醒著很識趣的沒找椅子坐,站在那分外恭敬。
“可不就是個破落戶,也不知從哪得了我家老爺貼身之物,就巴巴的趕著上門來攀高接貴。
也不看看這是哪兒,夫人問你,要是有一句虛話,一準叫人拔了你舌頭”。一看自家小姐那樣子,嫲嫲就知道只能指望自己了,趕緊硬了口氣嚇著薛凌。
“嫲嫲不用這樣說,我生下來就不知父親是誰,過了這么些年歲,知不知道又有何妨呢。
不過是梅娘她病的糊涂了,我來齊府,只是想求老爺留我?guī)兹?,了了梅姨心愿,她沒幾日了。
夫人是頂好的貴人,求求您開開恩,許我睡幾日柴房也行,挑水劈柴,我什么活兒都會的?!?br>
薛伸出手示意給齊夫人看,把梅娘給的臺本子背的一字不差。她常年拿劍,手上自然老繭橫生,還真是像極了干粗活的人。
在梅娘嘴里,齊夫人是個極厲害的絕色,撒潑這條路不好走,還是討巧穩(wěn)妥些。
但今日瞧著,也不過爾爾,倒是旁邊的嫲嫲嘴皮子十分厲害。
學凌這般想著,又乖乖的補上一句:“便是錢糧開銷,我也愿意自己出的。
梅娘她,實在是苦的很,求夫人當我是個阿貓阿狗,不過半月罷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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