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..你這..你這就是…..”嫲嫲氣的指著薛凌說不出話。
剛剛還覺得這姑娘是個傻子,這一瞧,哪里是個傻子,分明是個人精。原以為說自己生娘艱難也就罷了,倒拿個將死之人做文章。
傳出去,倒說得齊府辱沒外室之女不算,連個將死之人也不肯垂簾三分,這以后小姐的臉往哪擱。
可惜嫲嫲是個明人,齊夫人卻不是,她看薛凌說的委屈,心頭一下子諸多不忍。
昨晚老爺又說姑娘家生母已去,看那雙手,也知道這些年過的實在苦。而今養(yǎng)母又快不行了,找上門來,怕也是著實沒什么出路了。
這府里家大業(yè)大,養(yǎng)幾日閑人也沒什么,就算老爺真要留下來,一個女兒家,又能爭些什么。
齊夫人,是陽光雨露下的三月春花,沒經(jīng)歷過嚴冬的人,心能險惡到哪里去呢?
“既如此,你且住著吧。其他事兒等老爺下朝回來再說”。她看著嫲嫲擠眉弄眼,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問點啥。
片刻前,是說好了先給這外室女一個下馬威,再找理由趕出去罷了,可一開始說的那些對話一句也沒出現(xiàn)啊。
嫲嫲實在拿自己的小姐沒辦法,趕緊扶著走了,對著薛凌惡狠狠的念叨了一句:“好好呆房里別出來,老爺下朝自然能識破你?!?br>
這就結束了?薛凌有點不可置信,按自己得到的信息,齊府不該這么簡單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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