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中文 > 古言 > 雄兔眼迷離 >
        想是惹怒了其中一人,走過來直接將薛凌抱著布袋的手扯開來,幾個饅頭嘰里咕嚕的滾了一地。霉臭味四散,兩人都忍不住的掩了一下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趁此掙脫了束縛,卻不敢往外走,只跪下來在地上爬行著去撿那幾個饅頭,一邊撿仍是一邊念叨:“我的饅頭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家的家奴一直是以雨字為號,在這守著的是雨東和雨西。雨西想把薛凌從地上提起來,薛凌身上的衣服卻破爛不堪,這一拉扯,后背就被撕下一大塊,雨西突然就覺得喉頭一熱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撿完了饅頭,渾不顧衣衫破爛,仍是哭哭啼啼的往外走,雨西攔住她:“宵禁了不許出城,不知道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凌滿臉眼淚,沖刷著黏上去的泥土,使一張臉分外詭異,仿佛聽不見雨西說什么一樣仍是往外走,嘴里還是那句:“這是我的饅頭?!?br>
        雨西一腳把薛凌剛撿起來的饅頭又踢得到處亂滾。一邊把薛凌的雙手反到背后,一邊問雨東:“這玩意咋處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東看了一眼,被抓著的人十二三,一張臉雖看不清本來顏色,但無疑是個姑娘模樣,跟要找的人決計搭不上邊,便也沒多看,捂著鼻子道:“快些丟出去算了,又不是咱要的,去哪沒多大干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西拎著薛凌走到門外,卻沒立馬松手,少女穿的單薄,身上冰涼。他此刻頗熱,一握著這冰涼,就覺得呼吸都急不可耐起來。干脆拎了薛凌走到門角處,重重的把薛凌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翻身起來也不跑,還是跪著想爬去撿那幾個饅頭,嘴里仍舊抽抽噎噎的念叨:“我的饅頭。?!?br>
        雨西又一腳把薛凌踹回地上,然后就壓了上來。臟是臟了些,可初生黃花兒的皮膚與身段啊,觸手涼滑,他覺得自己連血液都在沸騰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衣衫毫無抵抗能力,直接被撕了個粉碎,眼前少女,就只剩下一件褻衣。想是哭的多了,臉上泥土都被沖走了些,更露出些嬌嫩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是個傻子模樣,竟也知道發(fā)抖。雨西在這守了兩日,連個屁也沒撈著,此刻解著自己衣衫,才總算覺得有幾分暢快,他生來愛吃個鮮,這種強(qiáng)攀,更是覺得分外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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