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旸留著信這事好似還沒與江府提過,不過就像薛凌想的,她在江府里頭,這東西藏不住,也不必瞞著,反正要緊的并不是那信,而是霍云婉解了什么出來。
至于錢財之事,權當是個說笑吧。她本不欲去深想一些人的欲語還休,可坐在江府里,便記起霍云婉說雪娘子懷的是個兒子,又說什么瑞王年紀大了,兒大不由娘。
這個倒霉鬼初初有孕時,霍云婉便這么說,當時霍家還在,薛凌只當她有意暗示霍準要扶幼帝,所以與魏塱矛盾與日俱增。而今霍準都死了,霍云婉還說這些有得沒得又是要暗示什么?
魏塱是昭淑太后的親兒子,尚且兒大不由娘,瑞王魏玹,可不是誰的兒子啊。一朝登基了,還能由了誰去?
何不另外挑一個呢?
另外挑一個的話,她可不就當真不好意思從江府里坑銀子,主要是......它最后必然坑不著了啊。
江玉楓目光在薛凌臉上來回看了良久,只覺她這一趟回來,恍惚是當年疏狂張揚皆還了身,又成了十三四的薛家少爺,再不是齊府里尖酸刻薄的小姐。
這情形,要么,是想通了。
要么,就是再也想不通。
兩樁都不是好相與,薛凌由得他一直看著,終是江玉楓輕笑一聲先移開目光去拿鑷子撿了炭核往茶爐里添,一邊裝作自嘲道:“看來是薛姑娘嫌棄江府破落門第,怕日后虧了你二位吃穿,便忙不迭的自謀前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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