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霍云婉為什么上趕著給,她一時還真沒去想。薛凌接了本欲收懷里,這東西卻不是薄薄一頁紙。女兒家衣服貼身,當(dāng)著外男的面將領(lǐng)口扯開終還是有些不合規(guī)矩。
因此隨手?jǐn)R在了桌上,指了指碟子道:“行了行了,那宅子的一畝三分地你也瞧見了,我既沒個下人,也沒個照應(yīng),自己更不樂意抄寫。沾手就算我拿過了,你要用自個再拿去翻?!?br>
話未落又抓了兩塊點(diǎn)心挪到了窗邊軟塌上,看最后一絲夕陽已經(jīng)落盡,只剩大片紅霞鋪在天邊,她又恢復(fù)了那懶懶的調(diào)子道:“你今晚就要住在那么,那得趕緊吃點(diǎn),下頓再吃得等明早了?!?br>
逸白正要答,薛凌又咕噥道:“被褥也得自個兒扛些回去?!?br>
她倒覺得一個大男人不該太講究,雖說過了中秋天氣涼,但合著幾件厚衣服屋檐下也能將就幾晚上。突然開口提醒,是記起這東西薛宅里頭應(yīng)該是有幾張舊的。
是......申屠易用過的東西。
丟在那慢慢腐爛也行,沒必要給逸白一個不小心扯了去。
逸白先前想好的措辭被這一堵,卡殼了片刻生硬道:“小姐受苦了?!?br>
霍云婉并沒太過講薛凌的來歷,那晚他又被薛凌支走,只知道薛凌出身不凡。這個不凡,在大多數(shù)人眼里,自然是個千金小姐。
想來往日和霍家的長女一樣錦衣玉食,奴仆成群,而今淪落到在一處荒宅子里殘羹冷飯,喝口水還得從井里自己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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