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道:“你去跟霍家姑娘說一聲,讓他幫我查查陶淮是個什么蠢狗,往來親眷都在何處。”
逸白躬身領命,笑道:“不牢小姐特意交代,既聽了緣由,在下必會辦的妥帖些?!?br>
念及陶弘之此人并未妨礙過自己,薛凌恐逸白行動出格,特意補了一句:“我雖與他有過交集,但想來純屬偶然,并不是他刻意接近于我。要是此人無關緊要,以后盡量少些來往就行了,不要節(jié)外生枝?!?br>
逸白點頭應了,貌若無意提了兩句黃家事,不可避免將二人對話引到昨晚飯間的兩封信上。只說是霍家姑娘喜極忘懷,自個也失了分寸,不該在人前宣揚。
薛凌了然,笑道:“無妨,我知你的意思,只盼你莫多心便是。當年我爹身陷囹圄,江府非但不施援手,反而落井下石。
你也瞧見了,他腿根本沒瘸,卻借題發(fā)揮,踩著我薛家求存。而今想我跟他一路,簡直癡人說夢。
至于寫信的人,你家姑娘也是認識的。北地拓跋,霍家一案他幫了不少忙,而今與我算是有個交情。
等黃家事完,著他拖死沈元州,京中即可自在換天。御林衛(wèi)李敬思李大人必定與我一道,兵馬在手,你我尚有一枚虎符在身。”
她頓口,腦子里殺意大盛。昨晚,昨晚就想殺了江玉楓。
或者說對江府的殺意早就在累積,她本有過數(shù)次都覺得江閎匹夫當死,可盛怒之下涌出來的念頭,忍忍便也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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