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毫無情分,何必要替他著想,倒不如落個魚死網(wǎng)破,圖個心里暢快?!?br>
逸白略垂頭,溫聲道:“姑娘心知她不是為著情分,只是圖著最有利罷了,偏非要和小人多作口舌。”
“我哪里就心知,正是我拿不定她是為情還是為利,所以才與你商議?!?br>
“那依小人之見,必定是為利?!?br>
“何以見得。”
“她若真是一片慈母之心,就不會站到金鑾殿上去。”
薛凌抿嘴,看著逸白道: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護著兒子,也要替母家求個保障么。有了脫簪戴罪這么一出,便是兒子要從嚴(yán),旁人也得也得勸上一勸啊。”
“她既防備兒子反咬一口,又怎會真的慈母之心,由此可見,權(quán)衡利弊爾?!?br>
薛凌收了目光,輕搖了下頭。她本偏向昭淑太后無情,爭執(zhí)兩句無非多聽些他人看法。現(xiàn)逸白言之鑿鑿,也就罷了。與其吵嘴,到不如想想要如何走下一步。
若事情就這么平息了,那還真是忙活了一大場,到頭來自己沒得著什么,盡幫著魏塱鏟除異己去了。
薛凌張口答是,隨口道:“你說的有理,我是不太相信,這么多事過去,她倒還能信自己兒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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