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白跟著附和,說的卻是另一人:“情之一字,愛恨而已。若她當真像姑娘說的那樣魚死網(wǎng)破,小人倒覺得她是為著母子情分。
可她不怨不惱,識大體,懂進退,這樣的人,大多是早沒了情分?!?br>
薛凌聽著頓了一頓,似想起了啥,到了并沒說與逸白,跟著笑道:“你這話的意思,情分不是個好東西。”
“小人可不敢這么說,人活著,不就是為個情分么?!?br>
薛凌不欲糾纏,另道:“算了,旁人心,海底針,猜也猜不透。她為情分也好,利益也好??傊遣荒茏屗缫獾?,你有何打算?!?br>
“小人暫未有良方?!?br>
這句話不知是真是假,薛凌手上書翻過一頁思索著未答話。逸白又道:“不過,小人以為,她人既是權(quán)宜之計,若給她指個更好的路子,豈不更添歡喜。
只是今日消息怕是回了不來了,不若等上一等,靜觀其變?!?br>
薛凌點了點頭道:“也好。”昭淑太后待罪是今兒散朝的事,傳到黃家人耳朵里,再傳話回來,的確要等明天。
可她向來性急,話落便忍不住發(fā)愁。早聽得江玉楓說起黃家晚輩都是些酒囊飯袋,萬一昭淑太后這一勸,那群人就繳械伏罪了怎么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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