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依著以前,她定是快步過去問問究竟,現(xiàn)兒卻慢了兩步,思忱黃家事未定,京中正是風(fēng)雨如晦,如果陶弘之的事兒難辦........
薛凌走到花廳,這個三五步的距離即高聲道:“陶掌柜別來無恙,古來見多了強留客,沒見過你這.....”
話沒說完,陶弘之大步湊到跟前,將手里盒子往薛凌面前一推,急道:“我有事尋你,這盒子里的藥,你曾用過一粒,這是我手上最后一粒,權(quán)作銀資?!?br>
他急的連個寒暄都沒有,薛凌愈覺事態(tài)嚴(yán)重,偏眼看了看逸白,想著陶弘之如此性急,會不會已經(jīng)跟逸白說了點啥。
沒料得逸白只識趣起身,笑道:“姑娘既來了,我就不在此處陪客。先前在此,是怕怠慢?!闭f著向陶弘之一拱手:“陶掌柜自便?!?br>
陶弘之壓根沒工夫管他,薛凌疑心大起,也隨了人先走。逸白尚沒過拐角,陶弘之又將盒子往薛凌懷里塞了塞,失禮處已壓到了她衣襟。
薛凌稍退后些,將盒子攔住,道:“何事?”
仿佛是怕她不要,陶弘之直接松了手,簡單明了道:“當(dāng)今太醫(yī)院首陶淮與我有血親,他被黃靖愢謀反一案牽連下獄,命在旦夕,我要你幫我見他一見。”
盒子往下落,薛凌忙抄手接起,站直腰的時間,陶弘之已然把話說完了。
薛凌捏著盒子,笑道:“你又知道那粒藥被我吃了。”
陶弘之道:“你曾來問我為你家伯伯求藥,說明第一粒藥已經(jīng)用了。薛姑娘,我很急,再晚一些,也許我再也見不著陶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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