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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并非請你顧念舊情,也非拿我對你的傾慕之心要挾有你。而是。”他指了指薛凌手上盒子:“拿這粒藥做個交易,你壑園也是藥家,當知這藥的珍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凌將盒子在手上掂了掂,收了嬉皮笑意,正色道:“你要見人,總是要編排的,我可以幫你問問,未必能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陶弘之直目盯著薛凌,懷疑她有撒謊之意。一個人能在宮外行刺嬪妃,必然對宮里人了若指掌。現(xiàn)今陶淮身犯重罪,是被看的嚴實,可若說見也見不著,大概是薛凌有意推脫。

        然當前情況,容不得他反駁,別的路子,大概是走不通的,便是通了,風險也高。謀逆是誅九族的死罪,普通人根本不敢賺這個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聲應了,正待感謝,薛凌舉著那盒子又道:“話先說好,不成,這東西我也要收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她收回盒子,轉身往外走,不忘招呼陶弘之道:“事我盡力辦,成不成都要收錢,你快點隨我來,晚了不定逸白去哪了找不著人?!?br>
        此話霸道,陶弘之卻不敢耽擱,忙跟上薛凌。逸白本沒走多遠,聞說此事,往薛凌身邊湊了湊輕聲道:“當晚陛下中毒,藥是陶淮煮的。”說著還怕薛凌不知里頭輕重,又道:“當今陛下身邊的隨侍大夫,跟陶御醫(yī)有所過節(jié)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凌手指在盒子上輕點了兩下,這會才明白過來當初霍云婉說“還備著一碗毒”是什么意思,好巧不巧,這就讓陶淮趕上了,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,

        逸白勸完薛凌,又朝著陶弘之尷尬笑了笑,道:“往日不知陶掌柜竟與宮里這般人物有關聯(lián),你說這事兒鬧的,這,一不留神,就是掉腦袋的事。我家姑娘年幼,你.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陶弘之轉臉,冷道:“你少威脅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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