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白這才道:“是了,昨兒個薛瞑來說過的,小人已安排下去了?!?br>
薛凌再揮手,他方退出門外。那裝藥的盒子還在桌上擺著,兩人恍若看不見,誰也沒提。
約莫逸白出了院又走出老遠(yuǎn),薛凌才長嘆一聲,卸下臉上笑意去拿了盒子。打開看了一陣招來薛瞑道:“你去替我給陶記的老板傳個話,就說讓他近日謹(jǐn)慎點(diǎn),有什么不對之處即可來尋我?!?br>
薛瞑不知昨日刑場事宜,只記起上兩回遇見陶弘之,這人一直沒什么好臉色?,F(xiàn)兒個聽薛凌語氣無奈又夾著擔(dān)憂,想多問兩句,張了張嘴還是因身份使然答了聲“是”。
人才要走,薛凌又道:“那鋪子廟小妖風(fēng)大,若小二不讓見,你就讓他傳壑園薛姑娘的名。”
薛瞑仍是應(yīng)了,瞧見薛凌臉上不耐之色越發(fā)明顯。他輕喘一聲道:“若是不喜他,何必管他?!?br>
薛凌“啪嗒”將盒子蓋上,沒好氣道:“我就沒一個喜歡的,不是蠢貨便是傻狗?!?br>
罵完猶不足意,氣道:“我好話說盡沒人聽,可能我上輩子挖了人祖宗十八代墳,撒了他阿爺骨架子。
不喜能怎么著,不喜就能看著他去死啊,那真是大家一起死了干凈?!?br>
眼見她暴躁,薛瞑忙道:“我非這個意思?!鳖H有些低聲下氣。
薛凌看他兩眼,不想遷怒于人,緩了口吻道:“好多事我都不喜,可覺得不做又沒辦法。”她突而有些頹唐:“可能..我以前事事如意,老天看不順眼,而今便事事不如意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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