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依在下看來,無非就是怕客人不玩了。
有人輸?shù)膬A家蕩產,以后就不玩了。有人贏得盆滿缽滿,也不玩了。這對永盛而言,著實不是好事。
有什么辦法,讓他們一直玩下去呢,那當然,就是掛筆賬在那,時時提醒著,還有永盛這么個好地方。輸?shù)谋仨毣貋碲A,贏的最好回來再贏。”
他擱筆,將本子合攏歸于案上,拂去桌上塵,抖袖坐正看著薛凌,笑道:“沒有任何一個客人,可以把進入永盛的銀子再拿回去?!?br>
薛凌直愣愣瞧著他,張棐褚卻是輕松一笑,指了指窗外,道:“著實晚了,姑娘還不回?城中宵禁愈來愈嚴,若給人瞧見,姑娘孤身一人深夜從賭坊里出去,總是不太好找說辭?!?br>
薛凌捏了捏手腕,半晌沉聲道:“永盛賬上的銀子什么時間可以兌?”
“悉聽尊便,無時無刻。”
“現(xiàn)在。”薛凌將那塊掛賬的名牌丟了出來,道:“現(xiàn)在兌給我?!?br>
張棐褚笑道:“姑娘這話可是賭氣?!?br>
薛凌只覺此人處處話里有話,哪哪都是不爽,冷道:“你是什么東西,要我與你賭氣?!?br>
張棐褚未見惱意,隨即道:“如此請姑娘稍后,想來賬房已回家歇著去了,須得我喚個夜間輪值的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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