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量少,畢竟大晚上的,清淡點的吃個五分飽足夠了。
四爺拉著靜姝手起身上了羅漢榻,把人擁入懷中便主動提起順心的事兒:“順心受三十杖,自今日起脫離粘桿處,等在外院養(yǎng)好了傷就給你送回來?!?br>
王順在懲處底下人上,一貫一板一眼嚴(yán)照規(guī)矩行事,這回居然先請示他,他哪里猜不到是有誰費了心的?
到底她身邊也就這一兩個得用的,他何苦叫她不自在。
想著,四爺又補了一句:“你且放心,底下人下手注意著,只是皮肉傷。你是主子,日后像這種小事兒直接吩咐王順便是。”
“謝爺恩典,知道爺疼我,可這話我卻是不敢領(lǐng)的?!膘o姝撒嬌一笑:“在情分上,順心到底跟在我身邊不短日子了,一貫又都是周全貼心的,若說我不是有心想護,爺定然也是不信的。
只是,爺也知曉的,我這院子里,空青那兒我準(zhǔn)備送她出嫁了,這日后當(dāng)真缺個能管事兒的,爺能留順心,還讓順心回來,我已經(jīng)很歡喜了。
至于吩咐王順的話我可應(yīng)不得。我呀!也不曉得外頭那些,便是今兒這事兒,我也怕擅自干預(yù)了萬一那丫頭真誤了爺?shù)氖聝嚎扇绾问呛??凡事一旦開了先例總是不好再維系的,我便是幫不得爺也不能扯爺?shù)暮笸妊剑 ?br>
“凈胡說?!彼臓旤c了點靜姝的眉心,溫聲道:“你哪里會扯爺?shù)暮笸??敢在乾清宮高聲嗆人的可不多。”這人跟她姐姐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,不過幾個眼神,就配合地好像提前演練過了一般,直把老八逼得低了頭。
不過,她這把爺當(dāng)孩子護的習(xí)慣到底是何時候養(yǎng)成的?
四爺俯身打量緊貼著的人,明明哪哪都軟和的不得了,叫人怎么仔細嬌寵著呵護著都不為過,卻生的一副鐵骨傲然,叫人越發(fā)的念之不忘、掛之在心,乾清宮被護著的那一幕仿佛在眼前重現(xiàn),四爺心中的滾燙越演越烈,直到鼻間呼吸盡是熱氣曖昧,屋外守夜的丫頭羞紅臉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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