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醫(yī)生很快小跑過來,幫他做了個簡單的檢查,對著緊張守著的一家人說,“沒事了,燒退下去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那女人激動的一直在碎碎念,“太好了,太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反應的比較快,“人醒了就好,俺再去殺只雞燉著,正好俺昨天上山挖到了兩顆松茸,做個松茸燉雞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松茸的價格可比雞貴多了,這種東西,村里面誰也舍不得吃,都是挖到了馬上小心翼翼的裹好,賣給附近的收購站。像一顆大一點的松茸,可以賣幾十一百塊。他昨天運氣好,撿到兩個十來厘米長的大松茸,拿去賣至少能賣兩百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女人有點舍不得,動了動嘴巴,再一想家里這位大人物昏迷的這三天,光家里的老母雞都殺了三只,全熬了藥材燉的稠稠的給他喝了,多余的錢都花了,也不差兩百塊了。左思右想,她狠狠心,跺了跺腳說,“他爹,雞圈里有只白腳的老母雞,殺那只吧,那只是咱家最好的雞?!?br>
        葉大牛聽到了,不知所措,“阿媽,那只雞你不是說要留著下蛋嗎?我們家里只有那只雞下的蛋能夠孵成小雞,你忘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孩子家家的,管那么多干嘛!”那女人心里心疼,聽到葉大牛又提起,有點撒氣在他身上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葉大牛脖子一縮,不敢說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沉默寡言,本來話就不多,很快出去殺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女人生怕他不知道是那只雞,在房間坐立不安的呆了一分鐘,也跟著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間里頓時只剩下了王醫(yī)生、小男孩和傅止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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