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壯漢問道:「譚老九?你沒看錯,當(dāng)真是他?」
姓成的矮子點(diǎn)頭回道:「我和那廝曾在南昌交過一次手,那刀疤臉如此好認(rèn),多半錯不了,至於另外兩人我雖沒瞧見正臉,但瞧身材架勢,應(yīng)當(dāng)也不是什麼庸手?!?br>
姓丁的瘦子接著問道:「鄧兄,依你說,咱們是先料理了這兩夥人,還是先不理會,繼續(xù)往西寧方向追人?」
那姓鄧的壯漢稍作沉思,跟著說道:「依我看,那自延安一路跟來的兩大兩小,或許和咱們只是湊巧同路,否則真要g這等拼命g當(dāng),又何必拖了兩個小的來礙事?就算真與他們動起手來,咱們只須抓了小的作為要脅,那也沒啥好怕,因此咱們得先對付的,便是譚老九那三人?!罐D(zhuǎn)頭問道:「成老弟,你和那姓譚的交過手,熟悉他的底子,可有什麼對策?」
姓成的矮子眼珠子轉(zhuǎn)了幾轉(zhuǎn),再掀開門帳,探頭看看外邊沙塵暴的情狀,跟著點(diǎn)頭說道:「嗯,譚老九那廝曾拜開封的『太祖金刀』孫胡同為師,刀下功夫確實(shí)不弱,但就是X子急躁了些,若要對付此人無須y拚,略施小計(jì)即可,小弟有個法子,應(yīng)當(dāng)可行。」
那姓成的矮子拉了其余兩人湊耳商議一陣,過得半刻,再探頭往門帳外看了幾眼,回頭說道:「是時候了,咱們走!」三人隨即推開南大門,匆匆離開綠雁堡,連攜來堡內(nèi)的兩頭驢子和滿車乾貨也不要了,轉(zhuǎn)眼消失在堡外沙塵之中。
此時沙塵暴尚未全散,h煙迷蒙,透眼一望難至二十步外,那姓鄧的壯漢帶頭,領(lǐng)著丁、成二人在沙塵里奔走一陣,一面回頭張望,呼呼風(fēng)聲中,果然隱約見得三個身影隨之跟來,雙方始終相距二十來步,那姓鄧的壯漢此時再無懷疑,後頭那三人定是沖著自己一行人而來,於是刻意彎進(jìn)一條荒巷,來到一處岔口時,打個手勢與丁、成二人兵分三路,各自藏身於分岔巷道內(nèi)。
那姓鄧的壯漢原地等了一陣,風(fēng)沙之中腳步聲近,果然見得兩高一矮人影漸現(xiàn)清晰,於是清清嗓子,放聲喊道:「三個鼠輩鬼鬼祟祟的,算什麼英雄好漢?亮家伙前先報(bào)上名來,也好一會叫人替你們收屍!」
只見三個人影穿過沙塵,於巷道岔口停下,果然便是方才在綠雁堡內(nèi)作牧族打扮的三人,這三人行蹤被識破,也不多作隱藏,當(dāng)即揭下臉上布巾,走在前頭身形較矮的疤臉男子先喊道:「呸!你們又算什麼狗P好漢?聽清楚了,老子…」話未說完,那左右巷內(nèi)數(shù)道銀光颼颼閃至,竟似有暗器連發(fā)襲來,這三人同時驚呼避退,跟著「哎呀!」兩聲,卻是那疤臉男子和身旁一名長須男子閃躲不及,各自中了幾發(fā)暗算,立時打滾逃開七、八步外,痛得半跪在地難以起身。
暗器放盡,岔口左右巷道內(nèi)各走出一人,正是方才刻意藏身沙塵中擲S鐵菱的丁、成二人。那姓成的矮子計(jì)謀得手,神情頗為得意,先對那疤臉男子嘿嘿笑道:「譚兄,可還認(rèn)得小弟?三年不見,別來無恙??!」再指著其身邊另一位長須大漢說道:「若小弟猜得不錯,這一位莫非便是在道上與譚兄合稱『花天酒地』的花百川?嘿嘿,花兄的名聲同樣響亮,當(dāng)真久仰?!鼓切粘傻陌釉偻蜃钺嵋晃簧硇巫顬榭嗾撸灰娖渖碜又蓖?,衣著整凈,竟是從方才那陣亂雨般的暗器奇襲中全身而退,那姓成的矮子跟著深x1口氣,再細(xì)看此人面容,突然雙眼瞪大,驚喊道:「你…你是燕賊的二頭子,趙七海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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