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樂躺在座位上,迷迷糊糊的問:“舅舅,要去見小舅媽了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權(quán)傾捂住他的嘴,以非常嚴肅的口吻道:“改口喊小阿姨?!蹦桥艘锹牭搅诉@稱呼,絕對會罵他流氓。

        米樂睡夢中也不忘嘲笑權(quán)傾:“我聽老媽說了,舅媽還沒答應(yīng),舅舅還在努力中對不對?”

        權(quán)傾瞪他:“胡說!舅舅對付女人需要努力嗎?那還不是手到擒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手到擒來的女人,舅舅不是不喜歡嗎?!泵讟粪洁?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是?!卑胩熘螅瑱?quán)傾才反應(yīng)過來:“小子,我可沒說,喜歡那個女人?!?br>
        好半天沒有回音,扭頭看了一眼那小子,睡得很香,朝他臉蛋上輕輕擰了一下,以示懲罰,人小鬼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權(quán)傾剛把小家伙放在床上,那邊門鈴就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擰開門,林木手里拎著藥站在門外,可能是走得急,還呼呼的喘著氣,小臉紅撲撲的,深秋的凌晨還是很冷的,熱氣呼出來,在她的睫毛上形成了一層水霧,使一雙瞳仁又黑又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進來?!睓?quán)傾伸出手來,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進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權(quán)少似乎忘了,從來不讓女人碰他的,更別說他主動去碰女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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