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不要換拖鞋?”林木看了眼金碧輝煌的大廳和光潔照人的地板,都沒敢邁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里沒有女士拖鞋,不然你穿我的?”權(quán)傾說著,還把自己的拖鞋拿出來:“只穿了一次?!?br>
        林木彎腰換上:“沒關(guān)系,我不嫌棄權(quán)少穿過,相信你也沒有腳氣方面的隱疾?!?br>
        權(quán)傾氣結(jié),這女人說話,永遠那么伶牙俐齒,不給人留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子在哪里,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權(quán)傾指了指樓上:“燒好像退了點,睡得正香?!?br>
        林木上了樓,輕輕地打開房門,干凈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,床上睡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,睡得不是很安穩(wěn),喉嚨里有呼呼的聲音,一看就是典型的病毒性感冒,她摸了摸他的額頭,還有點燙,不過不是很高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她就放心了,估計是她太大驚小怪了,要是真燒那么厲害,權(quán)少還不送醫(yī)院了?不可能連那點常識都沒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木看著米樂眉清目秀的,打趣道:“他長得和權(quán)少還真有幾分相似?!?br>
        權(quán)傾臉色一變:“都說外甥像舅,像我不很正常嗎?你別瞎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木很無辜:“我瞎說什么了?”她說孩子長的和他像,他也說像很正常,明明說的是一個意思,她怎么就是瞎說了,這人永遠那么霸道,自以為是,想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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