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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明錚覺得可笑,他覺得自己可悲、可憐,姚芷煙與他親近的目的,他隱隱知曉,他不是一個(gè)瞎子、聾子,他能夠感覺到姚芷煙態(tài)度的突變。

        應(yīng)付居多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可當(dāng)時(shí)他在竊喜,他想著,姚芷煙是在為了他而改變,可是到后來想想,這種敷衍,反而更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后來他想著,姚芷煙與白谷也沒什么交集,怎么會喜歡上?那么就是一時(shí)的小吸引吧,姚芷煙還是孩子,她也會尋不清方向,若是過幾日姚芷煙過來道歉,或者露出半點(diǎn)的軟弱,就原諒她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這樣告訴自己,卻一直沒有等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口痛得讓整個(gè)身體痙攣,他躺在床上,竟然有些拾不起自己的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傻,竟然在想著,姚芷煙第幾次來道歉他原諒才好,誰知,她卻是一次沒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……也沒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臨行前,他去看了太皇太后,知曉如今姚芷煙與太皇太后似乎是達(dá)成了什么協(xié)議,從魯國前來借兵之時(shí)便已經(jīng)開始了,他卻完全不知曉。太皇太后重新對他信任,且疼惜,對他囑咐了許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明錚第一次開口與太皇太后求情,希望她能將傾兒留到身體養(yǎng)好了,再送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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