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微怔,卻也答應(yīng)了。
他又去了傾兒那里,有些潔癖的他,簡直無法忍受那屋子里面的惡心味道,他走過去,看到蜷縮在那里的傾兒。她在睡著,臉頰消瘦,眼窩凹陷,憔悴了許多。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額頭,微熱,卻沒有生病。
他咧嘴苦笑。
愛他的女人,他傷成了這個(gè)樣子。他愛的女人,又將他傷得更為狼狽。
他站了片刻,才準(zhǔn)備離開,誰知他剛剛轉(zhuǎn)身,慕容傾就醒了,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懇求的說道:“能與我說一句話嗎?一句也好?!?br>
也不知是多久沒有開口說過話,竟然讓她的聲音如此沙啞,曾經(jīng)溫柔的聲音不再有,有的,只是這副難聽的動(dòng)靜。
“等我回來?!泵麇P只說了這么一句,便甩開她的手離開了。
這般急促,也不知是為了回避慕容傾,還是受不了了這屋子里面的味道。
那一日他走得很急,回到家里便開始收拾東西,緊接著,就是跟著上路。他故意走得很早,這樣,姚芷煙如果沒來送行,他還可以騙自己說,姚芷煙只是來晚了。可是他犯賤,他還是去打聽,然后知曉,姚芷煙那一日并沒有去送他,而是送了家人,以及范澤秋、閆夫人。
他開始暗罵自己賤,然后開始怪姚芷煙無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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