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如行來回三趟,才將所有的布料抱回回到房間。一路上引來側(cè)目無數(shù)。
棉布不如綢緞值錢,蘇雷大方的給了許多。原本對她有些妒忌的丫鬟們,在看見她捧了一堆棉布,沒有一匹綾羅的時候。那些眼紅紛紛變成了嘲笑。笑她是個土包子。
殷如行埋頭整理布匹,感慨了兩句“世人皆醉我獨醒”。感覺自己頗有些寂寞獨行的風流架勢。
絹兒走了進來,見屋里沒人,猶豫了片刻,忍不住提醒她:“這么些棉布,你怎么沒換一匹綢子做件新衣穿?”
殷如行對她回眸一笑:“我還沒有安定下來,穿好料子反而糟蹋了?!?br>
絹兒不解:“你不是夫人買下來的么?怎么還說沒安定。難道你想起了你家在哪兒?”
殷如行一愣,緩緩立直了身體,出了一會兒神,笑道:“我現(xiàn)在想不起,不代表以后想不起呀。我又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??傆幸惶煲业交丶业穆贰!?br>
“喲!說的還真是好聽。”綢兒腳步咚咚的走進來,翻了個白眼:“絹兒你可別實了心。誰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的。說不定是覺著,只有搬到正屋去住才算是安定呢!”
殷如行笑了笑,沒有反駁。繼續(xù)整理自己的東西。綢兒見她不搭腔,口氣越發(fā)不好:“怎么,被我說中了!”
絹兒推推她:“你少說兩句吧?!本I兒氣悶,還要開口,卻見殷如行遞來一匹雪白的松軟棉布過來:“絹兒,這些日子,謝謝你教我做針線活。這個送你?!?br>
絹兒“啊”了一聲,滿臉通紅的推辭:“我就和你說了一個時辰,不用這么客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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