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這皮子哪來的啊,你不早些說,到時候我一個人如何脫身”。申屠易又丟了筷子,
“這倒是個麻煩事,不然你就說是搶來的,隨得怎么編,總之不要扯上我”。薛凌猛扒了幾口飯,突而跟想起什么似的,將懷里江玉楓給的那塊牌子摸了出來丟給申屠易道:“這東西你帶上,萬一路上有什么麻煩,拿出來亮亮,騙些蠢狗不成問題。”
申屠易本是還要問,一見那金燦燦的東西,注意力被吸引大半,伸手拿過來一瞧,上頭龍紋遒勁,嚇的雙手遮住,急道:“你哪來的?”
到了這地頭,他一直比薛凌自在的多,突而小心翼翼,難免好笑。只薛凌無心玩鬧,立馬打斷他瞎想,直白道:“假的。”
“假”,申屠易大喊了一聲,又瞬間低下聲音念叨:“不應(yīng)該啊,我見過”。說著張開雙手,又仔細上下看了幾遍,仍不太相信的樣子。
他以前當差,是會看到上頭人舉著個令牌大喊,但那一晃眼的功夫,不敢一直盯著瞧。江府本也有的是真東西,無非是不敢拿出來用,塞個一模一樣的假的給薛凌,便是偏遠些的品級官員都未必能分辨,蒙騙申屠易自是輕而易舉。
薛凌也不解釋,道:“你晃晃得了,別拿給人細驗,架子擺的足些,料來那些蠢狗也不敢來?!?br>
看申屠易還在翻來覆去研究,她又催道:“趕緊吃完走吧,我倒不怕你命丟在那,就怕去晚了,人已經(jīng)被送回去了,更擔心怕拓跋銑這狗東西先將石亓拿了,再去殺人放火?!?br>
“不過估計也不會,他不知道我是怎么得來的印,肯定怕先上門去找石亓會打草驚蛇。而且石亓基本能肯定是在安城,他想提前將人帶走也沒那么容易。”
申屠易似終于死心那牌子是假的,擦了兩下塞進了包袱里,正要吃飯,又疑惑道:“既然羯人的小王爺在安城里,為什么要把他送回去?照你的說法,讓胡人打起來,拓跋銑就沒有余力攻梁,沈元州完全可以效仿啊,拿羯人的小王爺當個傀儡,去給羯人散布消息,讓他們直接打就好了。他是個聰明人,何必非得我跑一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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